“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的。”
谢凌却反握住她的手,牵引着她去一点一点抚摸自己的眉眼,再摸到鼻梁和唇,冷清的月光下他哑着嗓子,“……梦醒不要忘记我是谁。”
至少在梦里,你是我的。
谢凌忍着快被淹没的悲痛,刚想对着她做以往梦境里的那些事时。
“夫君。”
女人的声音被淹没在烟花爆破声里。
谢凌见到她的唇动了动,却没听清她在说什么,于是停了动作,平静地垂下眼睫,“你说什么?”
他弯下身来,靠近了她。
女人的双眸迷朦又懵懂,她望着他这张眉清目朗的脸,又张了张唇,“夫君……”
谢凌瞳孔骤然紧缩,连周围穿过画舫的风也静止了。
他颀长的身影在床榻上纹丝不动,双眼幽沉地盯着她。
而阮凝玉此刻意识不清醒,记忆一直闪来闪去,竟然以为自己还是在嫁入东宫的时候。
她以为自己是当初娇宠东宫的太子妃,而眼前的男人是前世的慕容深。
见他神色暗暗的,也不说话。
阮凝玉心生不满,竟委屈地红了眼,软声道:“你怎么不理我……”
“你唤我什么?”
阮凝玉只觉得今夜的慕容深有些奇怪,长得奇怪,动作也慢吞吞的。
“夫君,你怎么了?”
她又轻而易举压垮了他的情绪。
谢凌下颌紧绷,望着她的眼又暗又沉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原来在梦里他竟然是她的夫君。
这一声“夫君”
,叫得他心头发颤,叫他情不自已,苦涩又甜蜜的情感将他吞没。
她原来将他当做夫君。
他是她的夫……
谢凌痛苦挣扎着,明明知道不可能,在梦境里他却越来越沉沦,如果他永远不用醒来该多好。
阮凝玉不满地嘟囔着:“你到底怎么了……慕容深?”
然而最后一声,天边又绽放起朵朵烟花,将她的那声“慕容深”
给湮没。
在万般悔责与纠结之中,男人又用手指去勾她的下颌。
谢凌深了眼。
“凝凝,再唤一遍。”
阮凝玉目露懵懂,但还是听他的话,又唤了一遍夫君。
谢凌的喉咙越来越干。
他与她在梦境里发生了那么多遍,这回当她的夫君……又如何。
就算现实里他与表姑娘永远不可能,可在梦里做一回结发夫妻又何尝不可。
反正梦里,夫妻间该做的事情他与她早就做过千千万万回了。
凝凝,他的妻。
谢凌只觉得被身下的女人崇拜又依赖地看着自己,而她这张容颜又堪比花娇,眼角带着媚红,肌肤上都透着层欲色。
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快化了。
他好像真的在梦境里与她当了一回平凡夫妻。
既然与她的这段感情见不得光,但至少……在梦里他也算是成全了他的念想。
他二十载唯一的出戒、离经叛道,通通只给了表姑娘。
阮凝玉正眼眸迷离。
谢凌又低头去吻她的红唇,女人的软香仍丝丝绕绕地牵扯着他的神经,他的吻一路来到她雪白的脖颈。
吻到缱绻时,他的手指穿进她的青丝里,似乎是怕她受不了,对她一阵细腻的安抚。
衣裳凌乱间,谢凌却被她按在了榻上。
只见变成了表姑娘在他的上方,她正趴在他的胸膛上,瀑布般的青丝垂落。
阮凝玉现在越来越烦躁,嗔怪:“夫君,你怎么越来越慢了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一点都不识时务。
她迷迷糊糊地“唔”
了一声。
“还是让我来吧。”
说完就去解他的腰带,她趴在他的身上,那番乖巧娇媚的样子叫谢凌的心柔软得不像话。
再冰凉的眼眸此时也温柔下去。
他伸手去摸她的头发。
但见阮凝玉手指熟稔又快速地解开了他衣裳的盘扣,仿佛曾经做过这种事无数遍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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